卖给霍府做女使的,她今日定要好好问一问他。
那夜抱着睡的,却像隔了座鹊桥,谁都不知怀中人睡了没、何时睡的。
而为求好过,此事便被闻人椿遮了起来。
还是箩儿说得好,眼不见为净。
只是这过日子,全凭自己难以掌握。
她不想见的、见了要发慌的人总归还是出现了。
记得那是苦夏中最烦闷的一段日子。
闻人椿和箩儿才在码头点完货,正牵着手往铺子里走,她不知是为了脸面还是安慰自己,说:“幸好没在此刻成亲,这样热的天,穿那么厚的衣裳,人都要化了。”
箩儿“哼”了一声。她倒不是笑话闻人椿,就是鸣不平:“二少爷也真是的,不就是娶个娘子嘛,霍老爷同意了,他倒是往后拖了。这世上难不成还找得出比你待他更好的人吗!”
“他自有考量的。毕竟二娘走了,霍老爷又缠绵病榻。”
“我猜就是二少爷的舅舅搞的鬼。”
“不好瞎说。”
“你总说我瞎说!小椿姐,你不晓得临安铺子里的伙计何其猖狂,竟说货物得先紧着他们的,因什么呢?因他们背后管事的是二少爷的未来的大娘子。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