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,得多少荣华,便要背多少责任,还不如在乡野小溪里扑掌欢快。
她一直以为他与她心意相同。
“咦?”小梨不敢造次,远远地指了一处,“这领口绣的是什么花?”
“好像同府门口那些花差不多模样。”她自问自答。
闻人椿却是一眼看懂了,那是椿花,且是照着她手腕内侧的那枚绣下的。她忽然记起来,一定是那日离开裁缝铺子时,霍钰折回去找老裁缝说的。
他故意躲着不让她听,她当时还有些气愤,以为他们是在讲二娘的事情。
谁知他心意这样深。
真好。
她不是痴心妄想,更没有一心错付。
情不自禁地,眼眸又湿润起来。
小梨知她感动,但好事当前,还是开心些更好,便说:“椿姑娘,要不要此刻试试这绿裙子?你穿上定能将别家娘子统统比下去。”
“不了,错不了的。”她将两身喜服重又收好,令小梨包了一层又一层的壳儿,还塞了枚防虫的樟木丸子。
她想,头一回穿喜服,要图个好兆头,一定要穿给霍钰看。
何况日子也不远了。
纵使——横生出变数,他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