殇都有了具象,言语中带着抹不去的厚重。
“表哥。”从某一天开始,也许是在闻人椿回到明州之后,她便不再喊他“钰哥哥”。霍钰倒是从未对此发问。
见是她,霍钰立马想到许大人,可是舅舅又要她来传话?
他放下手中的簿子,想了想还是先问了句:“近来过得可好?”
“比之前好了许多。”
“哦,那便好。”这个回答使他的良心勉强过得去。
“今日为何事而来?”
“我去寻过一次小椿,她应当同你说过吧。”
霍钰点点头。
“小椿毕竟不是高门大户家的女儿,我怕她不晓得这里头的险阻考量,也怕……怕你们误会我的心意。其实无需担忧的,我自知嫁过人、又丧了夫,不会再想要争什么。”她垂着头,手上的帕子被拧成一股又一股。
“还琼,你不要这样说自己。”
“可大家都是这样说的不是吗?”许还琼松开帕子,长长地松了一口气,“不过不碍事,这些比起郡主别府里的日子算不上什么。”
霍钰忍住不看她,远远地望向窗外。那日头又烈了起来,将叶片照得青葱闪亮。
“表哥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