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顺利利,没留遗憾。
当夜她同霍钰说起此事, 又接着大胆表示自己想回系岛一次, 可以找找新的药材。
霍钰明白, 找药不假, 但看望苏稚才是头等大事。他往她碗里夹了一块炙牛肉,调侃道:“你倒是把苏稚当成亲姊妹了。”
“我哪有这么贵气的妹妹。”这话换作有的人说, 会阴阳怪气带出酸涩。可闻人椿不一样,她是笑着说的。低微的身份伴随她已有十数年,要是再因为这个动不动惆怅感怀, 那日子就难过了。
霍钰默默地往嘴里塞着饭, 过了会儿才讲起生意上的事。说来奇怪, 在脑子里的时候常常一团乱麻, 但在闻人椿面前反反复复地讲, 却很快就能串出一个通畅。
“这么想来, 你确实该回系岛。至少霍钟的手伸不到那里。”他们这几个月没像从前那般锋芒尽藏。霍钟虽未找上门来,但霍钰相信, 霍钟只是在等一个时机。
他们是自小长大的兄弟,哪怕决裂了,也不影响他们对彼此的了解。
“那你自己怎么办?你真的要转阵回明州?”
“总是要回去的。”他从未忘记,至少夜深时的噩梦会提醒他,他是谁、该做什么。
闻人椿垂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