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文在津选了截然不同的两条路。
待霍钰洗漱更衣完,闻人椿已经揉着眼抱着枕头,半倚床背。
她问他:“方才我是不是胡言乱语了。”
“嗯,娘子说后悔了,想另觅新夫婿。”霍钰逗她。
他刚从热水池子里出来,满身暖意,闻人椿不顾身上脏衣服,情不自禁靠了过去,嘴上却是不讨饶的:“你别诳我,我知道自己说过什么。”
“哦?那你自己说说看。”
“我……我是不是将苏稚的事儿说破了。”
“是!怕是小苏见了他都没这般义愤填膺。”
“唔,糟了,以后我要怎么见文大夫啊。”
“他浸于佛学多年,心胸总是比我们宽广。倒是你,以后还敢不敢学人酗酒!”他低头拧着她的鼻子。
闻人椿将其拍开,咬着唇,小声回了一句:“还不是你。”
他不开心,连着她也没法好好开心。
霍钰知错,紧了紧自己的怀抱,在她耳边诚挚说道:“是我不好。”
他真的不好。当年刚到系岛时,他也常在她面前流露出脾气,还只针对她一个。
怎么偏偏在她面前做不出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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