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的。
恐怕她真要当成命来宝贝。
第二日大早,霍钰因脚伤疼醒。
他一本正经地说这是自己接连几日沉溺女色的缘故,正在给他上药的闻人椿恼了:“那往后各睡各屋罢。”
“但是值得!”
“值什么值,净知道往我身上泼脏水。谁晓得你在临安时是不是左拥右抱。”
“是呀,我好歹面貌干净,又有点银两傍身,如狼虎一般盯着我的人也不少。娘子以后真得严加看管些。”
闻人椿斜瞟了他一眼,两人相视一笑,都知这是戏话。
但这条腿确实教闻人椿遗憾,如若当时她能想出更好的法子、如若她手下力道控制得当,霍钰何必落下这样的残疾。
“我在医书中倒是看到过一则能复人腿骨的药房,可惜其中两味药材闻所未闻、见所未见。”
“无碍。”他握着她的手,稳稳地捏了捏。瘸腿既成事实,若常年为此耿耿于怀,总有一天要变成霍钟那般。
闻人椿点头,却仍把这事看得很重,每每采药、买药,都要同人聊起这两味药材。
陈大娘侄子是个热心的主儿,知道闻人椿求药心切,便常常给她带来一些形似的药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