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,而后按着文在津寄来的医书,挑些派得上用处的方子,一个个轮番调配。她是不敢用在人身上的,就拿一些病兔病鸭当作患者,治得不错才缠着霍钰要给他试。
“小椿,就算是在系岛,谋害亲夫也是要死的。”霍钰每次都这样,皱眉,板脸,不情愿。非要闻人椿肯献出自己的凡胎肉身当作报酬,他才勉勉强强答应。
闻人椿总觉得自己被他占尽了便宜。
可她爱他,故而这些似乎也算不上吃亏。
你情我愿的鱼水之欢,他欢她亦然。
故而后来哪怕一切走到了歪处,她都没恨过这一段。
药场外传来轻松步伐。
“你这肚子什么时候才能大起来啊?”苏稚见什么吃什么,此刻剥了块红豆方糕。她肚子愈发鼓了,似是长了个小圆球,连着胃口也大起来。
闻人椿赶紧放下手头草药,洗过手,给她热上一碗安胎汤。这是医术中的方子,同系岛现有的并不一样。闻人椿起初不敢用,怕地缘差异,好心做坏事。可苏稚妊娠反应大得厉害,系岛的安胎汤怎么喝都不见好转。她这才决心一试,还往不怎么待见她的医馆老大夫那儿来来回回跑了好几回,才拿出了一副保证不伤人的。
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