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有个声音甚至气若游丝地在说——抱紧他,抓住他。
可真正的闻人椿仍是在霍钰的后脖颈处抓出了一道印子。
一直到忍无可忍,霍钰才松手离开她。
“你放开我。”她胸口起伏着,说不出是紧张、郁闷、烦躁、兴奋。白皙露出大半,夹着方才吻出的红晕。
那件原本属于霍钰的旧衣裳早就禁不住两人厮磨,大半个肩膀都是一丝不挂。
喉结处不禁滚了滚,霍钰挪开眼,替她将衣服重又裹好。
闻人椿像只惊弓鸟,躲到一半才发现他是在替自己理衣服。
“我自己来。”她很怕,因这是她头一回与人相濡以沫,又不止于此。
霍钰却在手上加重了力气,绷着手背扯着那件袍子,不由她脱身。
“小椿。”他将她的名字念出好多情绪。
闻人椿不知自己在害怕什么,忙着堵住他:“二少爷,我困了,我想回去。”
他们都是执拗的,一个退,一个进,最终仍是僵在原地。
“我不会把你嫁给文在津。”他眼波流转,从她眉梢到她眼角。
这一句话十个字,没有一个戳心眼,闻人椿却咬着下嘴唇,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