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比你坦诚得多。”
椿花的颜色一日比一日深邃,像仍长在树上时一样,肆意生长。听说愈是有情人,那花汁儿渗得越深。闻人椿不信,想是岛上手艺人编出来哄人的胡话。
“你这花儿这么好看,得穿些宽阔袖子的,将它露出来。”苏稚抓着她的手腕,翻来覆去地研究,“怎么就我傻乎乎的要出挑地选个稻子,像是上辈子没吃饱饭一样。”
“五谷丰登多好啊。花才俗,花开花落一场空。”
“不许说丧气话!”苏稚往她手背拍了一记,“你老实讲,是不是想霍师父了。”
闻人椿想摇头,又想点头,最后只是挠了挠耳后根:“临安不比系岛,虎狼豺豹挤作一堂,是挺让人担心的。”
“哦?你就不怕霍师父一去不复返?”
“他的根就在那儿。”
“啧,一说这些就同我弯弯绕绕。”苏稚扁了扁嘴,“来!我教你!待霍师父这趟回来,你就抱着他不要放,然后大声告诉他,你喜欢他,喜欢得没办法放,要同他一生一世做夫妻。”苏稚还没说完,闻人椿已经面红耳赤地捂住了她的嘴巴。即使没旁的人在意,闻人椿自己第一个受不了。
她凭什么这样做。
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