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结果腿疾发作厉害,连声音都在隐隐作痛。这条废腿,他看了一眼,尝试伸直、屈起,可怎么动都是酸胀不爽。闻人椿没有问他,只是与他眼神擦过,就将他的右腿搬到了自己的大腿上。她的手攥成一个圈,并成三个点,对着他膝盖上的三个穴位慢慢揉起来。
她在这种时候特别识趣、温柔。
连耳边蛙鸣都因她显得清脆可爱。
“你是故意的,对不对。”一切安静下来,闻人椿好像想明白了刚才的事情。
霍钰眸光一亮,笑了声:“难得聪明了一回。”
“二少爷,不要牺牲系岛人。”
又叫他“二少爷”,他越听这三个字越觉得阴阳怪气。
霍钰于是摁住了闻人椿的手。
“你还是不信我?”
“我只是怕你去了临安,一切又有变数。”
“霍钟?”
“我是说临安城里的人。”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,霍钟、许还琼、许大人、文在津,还是死去的二娘?她怕的好像不是某个具体的人。
“所以你就是不信我。”他方才是假生气,此刻倒是真发怒。
闻人椿看着他紧绷的面孔,他恼怒的时候就是喜欢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