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了一点请君入瓮的狡猾感。
之后苏稚要说什么,霍钰要说什么。
她心中有了数。
“我们系岛有个约定俗成的规矩。做新娘子的都是要把自己的喜气传下去的。霍师父教我书画临摹,小椿同我寻欢游戏,我呢——就十万分地想把喜气传给二位。霍师父,择日不如撞日,要不你就同我们小椿先定个白头之约?”
“哦?”霍钰用鼻子发出了一声疑惑,将话温温柔柔地扔到了闻人椿手上,“小椿怎么想呢?”
小椿正在数菜肴呢。
晚上的喜酒竟是比白日那顿还多了两个冷菜一道凉糕呢。
“小椿?”苏稚恨铁不成钢,耸了耸闻人椿的胳膊。那一点点妇人的稳重感快要瓦解了。
闻人椿便借着傻气看向霍钰:“我听你的啊。”
她没说谎,她就是听他的,爱也好,恨也好,欺哄瞒骗都好。
她只是在做一个死契女使该做的事。
“那我们便不客气了。”不得不说,霍钰做戏做得比她好。他竟自然而然地牵起了她的手,十指紧扣。她放任自己沉迷于他手心,有一丝粗糙,指关节的地方因为常年握笔还带着厚重的老茧。
霍钰已经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