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股气,路上相遇定要用眼神射出一股“你我恩断义绝”的悲怆感。不论旁人怎么解释, 苏稚都摆出一副“关我何事”的姿态,然后死活不消气。
霍钰对此喜闻乐见, 高高兴兴地对闻人椿说:“说明她对桑武士用情真的不浅。”
“嗯——”她阴阳怪气拖了个长音。反正被好友当作靶子的不是他。
“又得病了?”霍钰拱起一边眉毛, 假装威吓。
“没有。”
“没生病也开始猖狂了?”
“小椿不敢。”闻人椿扁了扁嘴, 看不出委屈, 倒有几分调皮与生动。
人说祸福相依,闻人椿以为不假, 这一场忽热忽然睡不醒的风寒让霍钰更像从前了。她不必再在他面前时时刻刻踩高跷一般地说话行事。
阿嚏。
不知是钻进了花粉,还是风寒没好透,闻人椿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。可鼻子还是不爽利, 她揉个不停。
“别动。”霍钰忽然俯身向她, 闻人椿不自觉地往后仰倒, 眉眼里一片水汪汪, 都是鼻酸惹的祸。
他含着笑, 越欺越近。无穷放大的五官在闻人椿的眼里已经鼻子不是鼻子、眼睛不是眼睛, 是味道香醇却决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