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不动肠胃虚寒。你怎么就沉得住气不来瞧大夫呢。”
“呵呵呵。”闻人椿勉强撑出傻笑,她要做工、要照料霍钰,哪里顾得上自己。何况放眼明州城,哪有一个女使小厮敢说一句“我累了”。要么是发了野财不想干了。
老大夫不吃这一套,摇头晃脑地丢了张处方便要送客。
桑武士是个负责的人,忙前忙后领了药,还架着闻人椿的手臂一路送到她屋前。他当真是个顶天立地男子汉,昂首挺胸,丝毫不怕可能有的流言蜚语。
“一定要吃药、休息!”他语气好似板上钉钉,容不得说不。
闻人椿连连点头,虚着声音道了声:“劳烦您了。”
“方才走路时的中气还挺足,你这病还一阵一阵的?”照顾归照顾,钦佩归钦佩,可该有的提防桑武士没有抛诸脑后。
真是莽夫,完全不懂她深意,闻人椿只好将话拆个明白:“方才我抬高了声音,那是故意说给苏姑娘听的。”
“不懂。”他理直气壮。
“桑武士难道不觉得苏姑娘对您还是上了一些心吗?”
谈及私情,桑武士的脖子都似被人煮过:“勿要胡说,她可讨厌我了。”
“哦?那您怎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