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打量了一遍,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。
“那要做什么?”
“做了便知道。”
“若是桑武士不喜,一朝将我发配入狱,怎么办?”
她的想法还真是天上地下,霍钰难得笑容如从前。他同她保证:“就算有那一日,苏稚也不会答应。”
“他看起来可凶了。”闻人椿悻悻道。
“那还有我呢。”
这句话说得太自然,散得也自然。他们都不是热衷深究的人。
上天垂怜,亲近的机会很快便来了。
因药材长于险峻之处,桑武士特地拨出一小队人马陪同苏宅的采药工人上山。闻人椿拿从前跟着文大夫学来的本事毛遂自荐,当即选征入队。
她不怕日头晒,冲在最前排,桑武士每一次回头准能看见她——扮得同苏稚愈发像了,除却一些刻在骨子里的自卑。她到底想做什么,桑武士看一次便皱眉一次,最后在其授意下,闻人椿被分到了最难的一块区域。
还没找到地图上标注的那个红点,闻人椿已经见了两回落石,大也不大,就是让她心中时不时地砸出些涟漪。
不过她的步伐却是越跨越大。
早些采到药材,早些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