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只兔子五分钱。”
“五分钱,倒是还好。”
“是一只兔子涨五分钱!”陈大娘气得眉梢都吊了起来,“姑娘,要不你去跟桑武士说说,要他去岛主前头参一本。总不能由着剪兔毛的漫天要价吧。”
一听桑武士,苏稚的脸顿时垂了垂,她大手一挥:“不就五分钱嘛。大不了我每月少裁两件衣裳,这钱就省出来了!”
“姑娘,你何必委屈自己呢!”
“不委屈!反正我衣裳多的是!”说着,苏稚就将闻人椿推到了身前,拽起她的胳膊,又撩了撩她的裙摆,“你瞧,我的衣裳两个人穿都绰绰有余。”闻人椿从前被礼教拘惯了,下意识地扯开苏稚的手,将裙摆贴回腿边。
系岛民风她还没能习惯。
这儿承袭着前朝风韵,衣领宽而放荡,色泽明艳富丽,裙摆如同海浪一般活泼外放。
霍钰头一次见她穿成这般粉红粉绿的时候,甚至露出了一种今夕是何年的木楞。
闻人椿理了理衣衫,随后打断了苏稚和陈大娘的鸡同鸭讲。
“陈大娘。”她操着极不标准的系岛话,一旁的苏稚不顾三七二十一就开始偷笑她。闻人椿瞥了她一眼,继续坚持用系岛话言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