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不停地往里塞着棉花,塞得呼吸无处可逃。但她又必须逼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女孩又翻了个一个白眼,用不熟练的口吻补充道:“他伤得那么重,脚都断了,治不好肯定要死掉的。”
“真的吗?真的吗?”闻人椿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,她甚至没了刚才的分寸,翻身而起抓住了女孩的胳膊,“你带我去见他!就算死了我也要见他!”
“死都死了。”女孩因为她的没分寸更恼怒了,往她的手上乱拍了好几下,“你再这样,我也不管你了。”
“没有他,我也不要活了!”她急了,近乎吼了出来,狭小的砖瓦缝里都是她的余音,一遍遍回放。
女孩还未知道男女情愫的复杂纠葛,瞪大了眼睛,面目都不知如何摆放。在她眼中,闻人椿简直同疯子无异。
怎么能为了另一个人不要自己的性命呢。
“不就是一个男人嘛。”许是怕触怒闻人椿,使她真的发疯,女孩只是轻轻地自言自语一声。她想方设法将闻人椿的手拂下。可那双还算纤细的手就像是长在了她的胳膊上,不至于弄疼她,但就是丝毫掰不动。
“就你力气大!”女孩不服输,与闻人椿僵持不下。
可惜最后还是女孩咬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