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少爷屋里的,你可有办法交给二少爷?”
文在津接过,清点了一遍,然后拿起其中一只粗布小荷包问道:“这是?”
“这,是我攒的月俸。”闻人椿怯怯地说了一句。确实,这只荷包简陋得过于明显,同许还琼的两只金钗不好相比。
“要一同留给霍钰?”
闻人椿点点头,她在文在津面前并不避讳,直言道:“二少爷待我不薄。除此以外,我不知如何帮他。”
“你身无分文,往后怎么办?”
“文大夫应是不会亏待我月俸的。”
“倒是羊毛出在羊身上。”文在津虽是揶揄着,却也从自己的细软中抓出一大把银票。纵使他知道,霍钰若能转圜,是不需要这些的,若不能,再加一些都无济于事。
他们又去了一趟医馆。那儿有个文在津留下的粗使,他同闻人椿一样,是死契之身。文在津不知用了什么条件,将粗使硬是从文老爷那儿抠了下来以免不时之需。这回,刚好可将金银铜钱先交付于他。
“二少爷会有那么危险吗?”粗使身长八尺,远远望去如魁梧巨树。闻人椿大抵猜到了文在津的用意。
她又问:“二娘犯错,不至于连坐二少爷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