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我另立府邸,还是请我娘给我扔个没心没肺的婆子料理事务,免得伤我心神。”
他一口气说了很多,是心里有怨,或者,也是心虚。
“霍钰,你真的觉得生在富豪贵胄家里便是福气吗?”
“莫非你想同她一样。”说罢,霍钰收回目光,不再去看闻人椿。可他耳力实在不错,听着文在津言语的同时还是会伴着闻人椿的抽泣。
又不是娇滴滴的姑娘出身,为只畜生竟还哭个没完。
“霍钰?”
“你方才说什么。”
“不过是叹众生皆苦。倒是那只小白狗,此生的劫算是历完了。”
“这话你该拿去安慰闻人椿。”
“她不需要。”文在津轻笑一声,“倒是你的准新娘子,顺遂日子里受这么一敲打,要靠你好好安抚了。”
霍钰点了点头,并没接话。
“你说人的命数真是天差地别啊。有人好得如天上人间,有人却好似在滚油炼狱。还琼姑娘前世定是布下无数恩惠,才能得你一生一世一双人。”
“还琼自小同我一道长大,从无有过行差踏错,许霍两家又般配,故而我才应下母亲‘一生一世一双人’的承诺。说起来是孝顺,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