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躁时,恨不得将自己劈成八百瓣。好在二娘宝贝这个独生儿子,得知他忙,立马揽过所有生意,将他完完整整地送到了平平仄仄中。
“我儿势必高中!”二娘对他素来信心满满。
眯了一小会儿,霍钰才揉眉睁眼。
“作甚么!”他被吓一跳。
闻人椿进了屋不声不响,就候在他床头,而且细瞧之下,居然有愠色。
“不过是要你倒杯水!怎么还给我瞧起脸色了!”
“二少爷!”事关清白,她也不憋着了,“你既要我去寻人婚配,又任凭流言蜚语满天飞。您不自觉矛盾吗?”
“如此流言,才能压住各房。何况真心与你婚配之人应当知晓你的为人,只听流言,日后也不能同你过到一起。”霍钰讲得很有道理,闻人椿却听不进去,“二少爷,真心相待、彼此信任,那是您同还琼姑娘。我等奴仆,不过是寻个人过日子,生出情意都是后话,人现在都将我当作你房中的……谁还愿意同我相处。”
他活在少爷姑娘的戏本里,真是全然不知疾苦百姓的思量。
“我的清白都被毁了。”她想到几日前的一桩糗事。
闻人椿听话,将霍府男丁搜罗一遍,终于瞧上一位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