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并非是我要逼你婚配。实在是大哥……呵,大哥总是要出其不意。”提及霍钟,霍钰没了刚才的针锋相对,只将怨气和进茶水一饮而尽。
“若你有了婚配,他尚且能顾及律法、有所忌惮。”
“嗯,有了夫家,兴许我在少爷和还琼姑娘身边处事也会更老成些。”
兴许是男女有别,霍钰没再就着婚配说下去,转而问道:“你可还记得大哥方才穿的什么?”
“藏蓝袍子?又或是墨黑的?”
“不是这个!”霍钰又问,“是不是松松垮垮?”
“是!就好像在卧房里,睡到一半,仓促起来,随意披于身上。”
“可那附近是四娘的屋子……”
“说起来,他擒住我的时候,那味道里有一丝丝苏合香。”整个霍府谁人不知,苏合香是四娘独一份的待遇。
他们两人霎时想到了一处,四目相对,竟是一模一样地映着震惊离奇。
“不许去外头乱说。”
闻人椿如小鸡啄米,点头不停。
寻了三日,小白狗依旧是踪影全无。
许还琼得知此事,自责不已,闻人椿只好时常宽慰,到了第四日,她还带着霍钰新买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