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人椿悬着的心提起又放下,放下又提起。
于是一旦被人扔至霍钰的院中,心神过度劳累的她便在偏房睡死了过去。
“伤得如何?”
“骨头应当还是好的,但伤了筋脉,淤血极重。往后数一百日,最好能免去重活,按时服药敷药。至于这风寒,她体质天生算是不错,过几日可自愈,若不放心,膳食中可加几味药材固本培元。喏,这是方子,若是没用,就只能另请高明。”
“麻烦。”
“既觉得麻烦,何苦邀我鬼鬼祟祟来此房中?”
“还不是还琼。”
“如今便这样,成婚之后你便是围着她转了。”
“我至少有人可成婚,你呢,还真要窝在医馆的瓶瓶罐罐中?”
“自然不。”文在津老神在在,不愧是一心向佛之人,“待我学成,便要去更大世界,悬壶济世救下苍生。”
霍钰无奈仰天:“原以为你不出家是想通了,不曾想……罢了,你积德积福,吾辈只能自愧不如。”
“倒也不必。你可定时寄我银两,供我悬壶济世时吃酒用。”
“我不!”
“也行,我去问许姑娘要。她心善,不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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