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问过好,便寻了个末端位子坐下。满脸轻松,大有隔岸观火的意思。
然,在场谁不晓得今日烧火都是为他。
“钰儿。”霍老爷撇着胡子,沉着发声,“那日为何将你四娘房中的侍狗女使击打至此。”
“畜生咬人便是该死。她要护着畜生,我自然成全她。”
四娘抖着帕子,哑声插话:“我这小白狗,自入府以来乖顺听话,怎么偏偏遇到二少爷便似发疯。”
“四娘您错了。畜生是朝还琼发疯,若我不及时制止,闹出大事,惊动许大人,今日你我众人怕是该在衙门听人审问。”
“这……别说许家姑娘还未过门,纵使过了门,你也不能事事拿她许府搪塞我们啊。老爷,我到底嫁的是霍府还是许府啊。”
“四娘不必混淆视听。无论谁人入了霍府,都该以霍府家宅安宁为重。违者,自有祖宗与天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