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给她谋个更好的差事容她施展。莫非——”四娘抿着嘴,朝霍老爷虚虚探了一眼又颇为埋怨地别过头,“老爷是否觉得四房无足轻重,辱没了小椿。”
“你瞧你!”霍老爷最吃撒娇的一套,好似油醋葱花拌在一起,韵味悠长。他早将为他身怀大肚的沈蕉抛在脑后,揉着四娘的头发亲了又亲。
“我再给你寻个更好的女使不行吗?”
“不嘛,她走了,我那可怜的小白狗怎么办。”
“一只畜生,由它去吧。”
“晖郎!”
“为夫是怕你为只畜生劳心伤神,多不值得。”女人堆里长大的霍老爷哄起女人是易如反掌。
四娘被亲乐了,松口道:“罢了,让妹妹将小椿领走吧。若她仗着身孕不肯罢休,到时候还是给晖郎添忧愁。我最见不得晖郎苦脸了!”
“我晓得的,府中妻妾,就你最疼为夫!”
“呀!老爷!主君!晖郎!这日头还未落下去呢,不可……啊!”
床帏声响越发重了,门外女使识趣,屏退众人独留一个守在外头。
那厢,听闻小白狗又成病患,许还琼担忧不已,急着要来看它。
霍钰拦不住,只能边走边在嘴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