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门小厮抖抖索索地指向西南方向:“那、那、那儿呢。”
霍钰又一刻不耽误地奔了过去,可他腿脚不好,没几步路便开始踉踉跄跄,只好冲小厮怒喊:“别管我,去把那衙役带过来!”他捂着胸口连连喘气,不知是奔得猛了,还是太阳晒的,原地歇了一会儿却仍不见好转。
是心病,他自嘲般冷哼了一声。
拿那些水波不惊的静好日子骗骗外人还行,终究还是没能骗过自己。
霍府是丢过人的,还是被他霍钰半哄半骗半威胁地丢出去的。
那人不愿,他便高举三根手指,信誓旦旦对天发誓。
“我一定会把你救回来的!”
他要再唱一回里应外合的戏码,他知她是这出戏的关键,为了要她以身犯险,他甚至拿她的死契作把柄。
可——戏是成了,母亲家至宝 如今还供在霍府祠堂里,日日夜夜受香火熏陶。
人却散在茫茫大地上,像一颗水珠滴进海里,捞一回便失望一回。
这一回,真的是她吗?
第2章 怪物
是她。
朱红手印旁写了一个不能更端正的“椿”字,横平竖直,像是用四方形模子拓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