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知道他身份的陆小舞这一次没有用看变态的眼神看他。
反而问道：“为什么跟着我？”
听她这么说，顾珝瞬间有些受伤，就连表情都带着一丝委屈，“我想跟你做朋友。”
“做朋友？”陆小舞挑了挑眉，眸光微冷，带着一抹冷笑，“那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朋友这两个字，所以我不需要。”
顾珝：“……”
小舞果然还是恨他的。
可是他都在信里解释清楚了，小舞为什么还要这样。
是自己让她伤心了。
他说过会好好保护她，可是他没有做到，还让她伤心难过。
他永远都忘不了当时的她有多么的无助伤心。
小舞……
陆小舞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，为什么要露出这种表情，但是不防碍她想要做的事。
“虽然我不需要朋友，但是我现在需要一个合作对象，你有兴趣么？”
陆小舞抬了抬下巴，看着他。
合作对象？
顾珝低落的情绪，立刻振作了起来，露出一丝笑来，“好啊！”
陆小舞皱眉，“我都没说是什么，你就答应，你是不是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