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珝喘着气看着她，然后默默的接过她递过来的纸巾。
纸巾很香。
“我跟你讲，如果不想被人嘲笑，你就要向刚才一样，气场大开，瞬间秒杀一切渣渣。”陆小舞觉得有必要训练他。
毕竟今天他帮了她两次。
叶珝一边擦汗，似懂非懂的点头，“我……我知道了。”
擦完之后的纸巾他并没有丢弃，而是叠得好好的放在自己书包里，陆小舞并没有注意到。
“不过，光有气势也不行，还有眼神，眼神一定要凶，如果有人再敢嘲笑你说你坏话，你一个眼神过去，也能秒渣，你懂么？”
眼神要凶？
可叶珝不知道要什么样的眼神才叫凶。
他怕自己说不清楚，于是干脆用写的。
【什么样的眼神才叫凶？】
陆小舞看着他写的字当下一愣，这几个字龙飞凤舞，笔力险劲，所有笔划一气呵成，笔势雄奇，自信张扬，像不受束缚的野马。
这样的字不该是他这种性格的人能写得出来的。
“你练过书法？”陆小舞好奇的问道。
叶珝点了点头，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