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太子指不定怎么在父皇面前败坏他呢!
內监看着二皇子执拗,也无法,只能再次进到殿内。
这次內监真的没有骗二皇子,景祐帝确实十分生气,奏书被景祐帝拍在桌子上啪啪作响。
“朕只以为他贪点钱,要点权,喜欢被人家捧着。”景祐帝气道:“朕到底是低估他的胆子了,这都敢将手伸到盐税上了,百万两银子,朕的私库里还没这么多呢!他倒是比朕还奢靡!”
“江南在他眼里成了什么?钱袋子吗?”景祐帝怒道:“朕从小就跟你们讲不求你们爱民如子,但是也绝不能以一己私欲置百姓于不顾,他都把朕的话当耳旁风吗?”
景祐帝发怒,一殿的宫人都瑟瑟发抖,连上茶的宫女都不敢上前,也只有太子还能面色如常。太子接过宫女手中的茶水,将茶水亲自递给景祐帝,温声道:“父皇息怒!”从始至终,太子一没有表现出什么手足情深为二皇子求情,但是也没有说过二皇子的坏话,让景祐帝更加恼怒二皇子。
见是太子递过来的茶水,景祐帝没有像之前一样直接扔出去,接过来后也是只抿了一口,对着太子道:“老二不能再参与朝政了,索性现在变法已经顺利,等到将齐国公府处置后,剩下的那些世家也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