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和世家联姻,他对世家的这些做派都很不喜欢,觉得这些人就是没事瞎折腾。
“我看她带来的那些东西中还有织布机,不会嫌弃咱们苏州的布匹,要自己织布吧?”姚远越想越觉得有可能,随后又有些不屑,“咱们苏州的苏绣和锦缎那都是一等一的贡品,这讲究也没讲究到地方!”
孙理也不知道这位永嘉郡主要搞什么名堂,只是嘱咐姚远道:“你别乱说话!”
“怕她作甚?”姚远一点怕薛夷光,“来了咱们苏州,就得讲咱们这的规矩,是龙她也得盘着,是虎她也得握着?更何况那就是个黄毛丫头?”
孙理却不认同姚远的话,道:“你不要小看她了,你就算不怕她,也想想她背后的太子!你忘了太子在江南的手段了吗?”
提起太子,姚远原本嚣张的样子瞬间收敛了起来,太子对江南的动作,那是江南官场的一场彻底清洗,他们之所以能够还在苏州任职,就是因为当年他们没有牵扯到江南一案中,他们没有背景,四处不靠,才逃过一劫。太子,可以说是整个江南官场的噩梦!
姚远不说话了,孙理觉得耳边也消停了。
回到家中,孙理的夫人褚氏看到丈夫有些消沉地进了家门,连忙问道:“是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