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伤大雅之事,不过是管宁性子执拗,非要做出割袍断义之事,微臣觉得好奇之心人人都有,此事是管宁小题大做了。”
景祐帝听完后,倒是也没有说颜铄说得对不对,只是道:“这观点倒是新颖,与常人不同。”
说完后,景祐帝又将目光转向薛夷光对着薛夷光问道:“永嘉觉得呢?”比起薛卿这样的称呼,景祐帝还是习惯地称呼薛夷光的封号,因为景祐帝觉得薛卿这二字他总感觉是在叫薛培,至于安国公,景祐帝总是习惯地称呼安国公的表字怀之。
“微臣觉得看待一个人不能只因为一件事,因结合其一生所做之事来看,若单论割袍断义一事,微臣也觉得管宁此举太过武断,华歆捡金,去看华车,实则不过是一个人最为真实的反应,管宁与华歆多年好友,仅仅通过这两件事就给华歆妄下定论,臣觉得若华歆真的是贪慕虚荣的小人,管宁还和其做了多年的朋友,那管宁也不是善于识人之人。”
其实《世说新语》本来就是一本不是正史的书,它甚至可以说是一个故事集,里面的描绘中很多人的性格都是相反的,比如华歆,在割袍断义中华歆是贪慕虚荣的小人,但是在《世说新语·德行》篇中华歆和王朗的故事,又能表现出华歆是一个品格高尚之人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