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薛夷光看着面前的颜铄,相较于她第一次在状元楼下见到颜铄时,颜铄十分骄矜的样子,如今的颜铄可以说是成熟了很多,更准确的说是沉稳了很多,身上属于少年的骄傲没有了,显得更加稳重了。
不过薛夷光还是很奇怪的,是什么让裴邵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。其实薛夷光倒是对裴邵的骄矜不是太反感,毕竟颜铄有着骄傲的资本,浙江的解元,而且在这次会试中也是第二名,而且颜铄的年纪并不大,也就是比她大上一两岁,这样小的年纪却成为会试的第二名,这让薛夷光不得不说一句少年天才。
至于她自己,薛夷光表示她前世今生加起来都三十多了,不能和人家真正的天才相提并论。
“颜贡士。”薛夷光也笑着打招呼。
“郡主会试的闱墨我看过了。”颜铄有些复杂地看了一眼薛夷光,即便在状元楼的时候,他听到了薛夷光对于变法之事的一番见解,颜铄依旧不认为自己会在会试上输给薛夷光,结果出来后,颜铄是不服的,直到他见到了薛夷光会试的文章出现在闱墨上。
和他文章的辞藻华美不同,永嘉郡主的立意更加深刻,没有他的文章精致,却处处透露着一股大气,而且论述有理有据,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