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臣二弟跟臣说,这朝中的人都崇尚礼教,臣不想让陛下为难,可是这是永嘉回来后第一次求臣这个父亲,臣实在是……”说到这,安国公似乎是为难极了。
说到这,安国公叹了一口气,又道:“臣要是回来的早,就不让永嘉去拜张祭酒为师了,张祭酒的前两个徒弟,一个状元,一个榜眼,臣知道永嘉是觉得自己要是身上没个功名,绝对对不起师父的教导,给师父抹黑。”安国公记得十分清楚,他二弟说了,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往张微身上推,反正名士做事再出格都没有人觉得不对。
对,这件事就是张微怂恿女儿的。
默默背锅的张微:“……”
景祐帝听着安国公是为了不让他为难,才没有同意让女儿参加童子试,心中更是觉得安国公无论做什么都是在为他着想,心中感动,再看看安国公十分难过的样子,景祐帝到底心中对安国公十分有感情,见不得安国公如此伤心,便问道:“永嘉拜张微为师了?”
说起来,这件事情景祐帝并不清楚,他虽然看重张微的,但是朝中大事这么多,他也不会过问张微收徒这种私事。
不过,景祐帝也知道张微收徒弟十分严格,很多学子想要拜在他门下都无门,却是没有想到他会收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