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想到这,老太太蹙眉道:“薛家可不是好惹的,薛培出身安国公府,他背后是安国公,安国公那是什么人?手握北疆几十万大军,又是陛下的伴读,那是陛下的心腹,你没事得罪薛大人干什么?”
整个京中都知道安国公府的厉害,安国公夫妇和其孩子都不在京都,也正是这一点,京中都传唱安国公在陛下那的信任,是任何将军都比不上的。这样的府邸,别说是现在没落的宣平侯府,就是老宣平侯还在,都不一定能比得上。
“你糊涂啊!”老太太对着宣平侯斥责道。
宣平侯大喊冤枉,“我哪里得罪他了,我交好他还来不及!”这两日苏夷光的身世被发现地太快,宣平侯还没来得及将事情告诉老太太,所以老太太并不知情。
“那是怎么回事?”老太太心中着急,问道。
“永嘉是安国公之女。”宣平侯说道,说完后宣平侯又有些不安,对着老太太问道:“母亲,你说薛家不会是知道了我们当年对永嘉的苛待了吧!”这也是宣平侯最为紧张的地方,他不是傻子,想来想去只能得出这一个结论。
虽然昨日薛培也对他发了脾气,但是他把永嘉养大也算是报答了薛家亲卫的救命之恩,薛家就算顾及永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