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可以解释的。”裴邵努力缓和心情,重新摆出温柔的样子对着裴邵道:“我是齐国公府的世子,身上的担子很重,幼时便十分繁忙,整日呆在书院,并不是对郡主避而不见。”
“至于我母亲,我母亲只是性子严肃,重规矩,并不是苛待郡主,他待我也是这个样子,从小对我要求严格,若不是母亲,也不能有现在的我。”裴邵对着苏夷光解释道。
苏夷光听到裴邵的话,嗤笑道:“哦?是吗?原来齐国公夫人也让裴世子在外面冻了一日高烧不退?原来裴世子身边也有拿着戒尺虽是打人的教养嬷嬷?”
苏夷光的话让裴邵的表情越来越僵硬,“裴世子,不要再做这些苍白而可笑的解释,我若是相信,那才是笑话。”
裴邵被苏夷光的话气得不轻,脸上刚才温柔的神色都不见了。
“裴世子,既然事情已经说清楚,那我就不奉陪了,裴世子自便。”苏夷光说完后便带着颜女官等人离开。
凤仪宫中,周皇后看着脸色逐渐恢复的儿子,问道:“赐郡主府的事情你是怎么让陛下同意的?”她之前不是没有想过让景祐帝赐下郡主府,只是本朝开国至今只有一例,苏夷光又和皇室没有任何血缘关系,所以她觉得不可能,就没有去尝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