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一滞。
她没动。
手机震动了一会儿停了，显示一个未接来电，没几分钟，手机再次震动。
还是徐忱妈妈打来的电话。
陈沐阳拿起手机，走到浴室门口：“徐忱，电话。”
“谁的？”
“你妈妈。”
徐忱这才关了水龙头，裹了浴衣出来接电话，陈沐阳默默坐在一边听徐忱跟他妈妈说话。
“嗯。在家。好，一会儿到。”徐忱挂了电话，转头对陈沐阳说，“沐阳，我……”
“沐阳？”
徐忱叫第二声，陈沐阳才回神。
徐忱见陈沐阳脸色煞白，眉心皱起来：“怎么了？”
陈沐阳摇摇头：“有点累。”
徐忱搭了下她额头：“还好吗？我得出去一趟，回来有点晚。”
陈沐阳点点头：“你去吧。我休息一下就好。”
徐忱摸摸陈沐阳的头：“好。那你休息吧。有事给我打电话。”
陈沐阳点头。
那天晚上，徐忱没有回来，他哥似乎有醒过来的迹象，全家在那守了一晚上，只是到天亮，徐厚也没醒过来。
第二天一早，徐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