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？”沈雁凡问了一嘴。
徐忱扫了沈雁凡一眼：“怎么？有问题？”
“不，不是。您不会是看在沐阳的面子上吧？”不知道是不是被喜悦冲昏了头脑，沈雁凡脱口而出心里的想法，说完见徐忱看着她，忽然有点小尴尬。
她咳了一声，小声说：“那个……沐阳都跟我说了……”
沈雁凡说完，徐忱没说话。
她也不知道，自己有没有说错话。
她这张嘴啊……
“她怎么说的？”
“嗯？”沈雁凡正懊悔的时候，徐忱忽然开口。这回沈雁凡在心里思忖了一会儿，笑了笑，“也没说什么，就是你们大学时谈过。”
“其他呢？”
“我还没来得及问呢。我就是看她这两天心情不好……您没怎么着她吧？”沈雁凡小心翼翼地看了徐忱一眼。
徐忱倒还是刚才那副淡然的样子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聊起沐阳，他眉眼之间多了几分柔意。
“合同不是因为她。”
“明白。”沈雁凡也不多问了，免得多问多错，“那我跟庞经理联系。那徐总，要是没什么事，我就撤了？”
“嗯。”徐忱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