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过去, 估计听了很多很多像刚刚外头那样的议论, 贬低，诽谤。
她都是这样过来的？
闻泽厉低着嗓音问道：“你经常听到那样的话？”
沈璇顿了下, 反应过来他指的是刚刚那些议论她的话，她漂亮的眼眸看着他, 语气冷淡：“嗯，偶尔吧，这样的话只敢在外面说, 没人敢在我面前说。”
“从什么时候开始？”
沈璇想了会儿，“初中吧。”
初中到现在多久？十二三岁开始，十几年, 那些人就时常这样，觉得她强，所以可以随意诽谤，随意贬低。
事业上没法说她, 就在两性关系中说。
闻泽厉想起过去的自己，虽然他从没贬低过她，或者去好奇她的爱情，但在他这儿，沈璇一直是个可以肆无忌惮对付的对手。
他也从没把她当女人那样去看待，甚至也没有对她手软过。
他尚且如此，那些人呢。
恐怕只会更过分，除了对她强硬外，可能还会一些言语上的贬低。
她长得那么美，却可能从没享受过男人对美丽女人的优待。
难怪，她那天说，不会哭的孩子吃不到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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