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。
十几桶凉水一块泼过去,那滋味不言而喻,闻泽厉衬衫贴身,腹肌明显,丝丝凉气顺着他肌肤往外冒。
但是他握着沈璇的手腕倒是暖和,只是青筋顿起。
沈璇本就发烧,白皙的肌肤里头透着红,她有点儿忍不住,偏头咳了一下,身子震动,发丝飘过闻泽厉的鼻息,挠痒一般,闻泽厉跟着偏头,眼眸一直在她脸上,两个人呼吸近得只剩下一厘米不到。
“你发烧了?”他问。
沈璇使劲地咳。
常雪这时才跑过来,去扶沈璇,有点儿跟闻泽厉抢人的意思,“是,她发烧了,烧好几天了,一直在家里休养。”
第三个人来后,打破了现有的气氛,闻泽厉看一眼常雪,松了点儿手,挽着袖子的手臂虚虚地扶了下沈璇的腰。
沈璇咳得厉害,往常雪那儿靠去,她嗓音嘶哑,“回去,好困。”
“好,好。”
常雪扶着她,往电梯走去,沈璇带来的一群保镖,齐刷刷地涌上去,把她簇拥在中间。
闻泽厉插着腰,站在原地,眯着眼看着电梯开,电梯关,那女人在电梯里还在咳,脸颊一阵发红。
电梯下行。
酒店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