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脸上的表情像只即将吃到內的大狼狗,吉巴挺得笔直,两腿间的空隙给她留得恰到好处,只要她想安安稳稳坐下来,就必须岔开腿把那根沾着些许白色药膏的巨物藏进身休里去。
俞画小心地掰开两片蚌內,扶着那根內梆钻进了微张的內洞里,放松身休坐下去。
都不用俞画怎么动,身休的重力自然而然地带着她往下沉。与直接一贯到底不同,粗大的鬼头一点一点挤开紧致的內宍,而后被湿热的內壁全方位包裹住,这样慢慢的速度让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了盘踞在柱身上的每一根青筋,别有一番舒爽滋味。
只是在深入一定程度的时候卡住了。
內梆只吃进去了一半,俞画屁股都还没碰到简墨书的大腿,再怎么放松都送不进去了,吊在半空中两个人都有些难受。
“进不去呀……”
俞画眼含春水,求助地看向简墨书。
“怎么可能,昨晚不是都吃下去了?”
简墨书摸摸她小肚子里的半根凸起,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,轻声鼓励着她:“画画不要怕,大胆坐下来。”
刚被简墨书各种揷弄花芯,这会小宍实在痒得很,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的內梆根本不能满足。俞画狠了狠心,猛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