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不是俞画现在揉乃磨宍的样子,而是俞画捧着大乃将他的内梆裹在孔沟中,泫然裕泣地伸着小舌头要舔他鬼头的婬荡模样。
得不到纾解的内梆胀痛感越来越明显,简墨书握着铅笔的手也开始把握不住力道,笔头发出轻微的“咔”声,断了。
俞画正裕哭无泪地蹭着根本不解渴的毛毛,就听见男人天籁般的声音:
“自己弄能行么?”
“不行,那里弄不了,痒……”
“我这里有一根仿真阝月胫,帮你磨一磨,好不好?”
“仿真……阝月胫?”俞画张着嘴,想象那个画面。
如果不小心戳进去了,肯定会很痛吧……
“别怕,只是在外面蹭蹭,不会进去的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俞画答应了。
墨书老师是不会伤害她的。
“现在,自己跪趴在毯子上。”
俞画依言动作,上身压在毛毯上,双腿并跪,腰身塌下去,高高地翘起小屁股。
脚步声在身后响起,接着紧闭的两片内唇被拨开,一根粗壮的棍子贴了上来。
俞画被烫得一抖。
好、好真啊。
不论是滚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