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无法编织出合乎常理的理由。
“??是你吗?”她听见自己空洞、扁平的声音。
“什么?”他的眼睛眨了眨,瞳孔底闪烁过忽明、忽暗的异色。
“——那个跟我丈夫外遇的男人。”
余懊仑咯咯笑了起来,嘶哑的吐息淌过耳廓,犹如暗流涌动,把她整个人卷了进去——
“答对啰。”
她不好奇理由,结果就跟她一样,一步一步地,一不小心,就走进他圈套下的死局。
“你居然能猜到?我原本还打算跟礼物一起告诉你的,”他亲吻她的脚踝,“那个蠢少爷是个傻瓜,到现在都还以为我是负气才跟你睡了呢。”
怪物带着天真的笑靥说道:“我们总是定期碰面哦。在他不得不履行夫妻之实的隔天早上,像这样——”
是真的,不是恶梦。露霭的股间被掰开,敏感的神经将所有触感强行放大、变慢。全身都不住地颤栗,从尾椎窜上一波波地麻,直冲脑门,肠子打结成一团似的,阵阵地绞痛。
她跟丈夫外遇的对象,是同一个人。
鲜明的灼热,融入体内的烫,彷佛提醒着她——余懊仑本就是一体,相连着的,梦境与现实,光亮与阴影。他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