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声,整个人下堕如动物,不,是发情的走兽,好斗而淫荡,急于找寻转移注意力的目标,她抱住他的肩膀,吻着他的唇,吃痛时张口就咬,咬他的下巴、脖子、肩膀或耳朵。
他一手压制着她,另只手则持续往里头抠弄,开凿得越深,毫不怜惜地蹂躏着那合拢的芯,两根手指在那逐渐合身的内缝中,缓慢地开始抽插。
沾了湿凉的润滑往里头搅,疼痛夹带奇妙的快感涌了上来。
痛苦似乎倒错成了欢愉。
露霭的表情扭曲,矛盾地反应着,一手拉着他的手,想要他拔出来,另一手却压在他的肩上,渴望让他更深进点,“哈啊??不?不可以??”
等她逐渐适应,他拔出手指,混合腿间一塌糊涂的黏稠,突兀地将某个冰冷的细短物件硬塞进那小孔中。
余懊仑愉快地说,“是玩具喔,能让你更快适应的。最开始大家都是这样做的,你看,”他伸手勾起相连的线,轻轻扯弄,“长小尾巴了,好可爱。”
说罢,他转开了开关。直接调到最大。
“啊?啊啊?呃?不?不啊??”
余懊仑的表情是那样地柔和,全然沉浸在平静的喜悦中,他的目光遥远,彷佛看不见眼前的痛苦。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