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拚命深呼吸,不让自己将吃痛的呻吟脱口而出。凭藉成年人的忍痛力,她仍旧拚命装出相对成熟的冷静。他低声道了句:“对不起??”
嘴里道歉,却也没要从她身上撤退的意思。
又酸又麻,越演越烈。那昂然的硬物,就这样扎扎实实地,没入她的体内。咕滋的秽亵水声,像唾液含在嘴里的吞咽声,自两人的交合处传来。
他缓慢地往后退。埋在她体内的硬物随之抽离,刮过层层敏感的内壁,拧出湿意,淌落在她腿间。露霭诧异自己的湿,正低头要看,压在身上的那人,便不留半分空隙地冲撞而进——力道之强硬,害得她顿时抓不住重心,整个人栽进床里,发出一声呜耶:“啊??”
简直,像变了个人一样。
腰规律地挺动着,维持一致偏慢的速度,次次重重地进出。
露霭的膝盖往两旁,扳弯成让人一览无疑的姿势,膝窝夹着他的手。
作梦也没想过,自己会被丈夫以外的男人,摆出这样屈辱的姿势。擦枪走火般,疼痛逐渐被放大的快意取代,她不由自主地摇起腰,呼应他的律动般,发出呻吟:“哈啊??啊??”
原来,偷情,就像在玩火,欲火一旦于体内被点燃,便是一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