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动也不动。只剩没完没了的吵闹音乐,和他与她的喘息。

    安旖气若游丝,捏了捏他的脸颊,“我说你,怎么每次见面,就只想着做呢?”

    语气里,有种只对他的纵容。

    她平常工作,绝不会用这种口吻对同事讲话,这样一想,庭阎的心,便又七上八下地乱跳起来。随口一句话,便将他抛上天堂,或踢下地狱。

    他哼了一声,将那注满稠白液体的套子扔进垃圾桶里:“因为我年纪小。”其实他很久没做了——这次等她多久,就有多久。

    安旖翻了个身,撑着头对他笑,“平常明明那么乖,做的时候就那么狠,完全像变了个人。”

    庭阎没回话,但他以为她喜欢那样的。

    每次她来找他,似乎就是想从他身上寻求那近乎暴力的宣泄。他不懂,有关她的所有世界,他全都不明白。

    他对她,始终是刻意的一无所知。她究竟是做什么工作,有没有其他交往对象、交友圈、嗜好才艺是什么都不知道。庭阎连试着上网查的勇气也没有,他害怕知道真相,但他嫉妒所有他臆想的一切。

    女人爬起来,摸索着要下床。她那雪白的背脊上,遍布他留下的吻痕——每次做完后,她总是很快地离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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