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:“我一直很在意你和应远的关系。”他向来是个沉着过分的人,就连生气的时候也是。
梯架猛然晃了一下,卓裳裳差点没摔下去,她紧抓梯子,手心上全是冷汗,“哥哥?我,我跟他真的只是朋友??”
“你说你们只是朋友,但我并不觉得。方梓柔也说——”
裳裳的手偏了,把要装上轨道整盒的灯泡,从梯子推下去,啪地一声,摔得遍地破碎。
“为什么??要提起方梓柔?”
她的声音在颤抖。如果是应远,绝对会立刻发现有什么不对。
璞夏叹息,“她在替你担心,裳裳。你们不是好朋友吗?她和应远交往过,但她一直觉得,他心里喜欢的,是你,而她只是一个代替品。”他笑,从他背后传来医院混乱的忙碌和焦急,几乎掩盖住他接下来所说出的话:“我想,我也是。”
卓裳裳费尽千辛万苦才从梯子上爬下来。她已经连站也站不稳了,走到拱门边,倚墙跌坐在地上。
明明一样地温柔、一样地纵容,可他却正在冷酷地将她推开。
“你对我只是儿时的崇拜或依恋,裳裳。应远和你,你们的关系,根本没有外人介入的余地。”
“不是的??我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