裳裳鼓起腮帮子,胡乱扯了扯袖子。那件米白的喀什米尔毛衣,把她的脸衬得像在发光。
应远知道,那是卓裳裳赌气时的习惯动作。
她小巧的脚踝,在沙发上晃呀晃的,“……欸,阿远你那些女朋友,不会生气吧?”
“我没有。”应远他没好气地打断她,那些女人,说穿了跟他花钱买来得没两样:“给我担心一下自己,要是被你的璞夏哥知道——”
“不公平。”裳裳看着自己的手,不在意地笑了,“一样是婚前,男人随便怎样玩都没关系,女人却要守贞。”
“有人这样说你了?”他用力按住她肩膀,“谁?”
她摇头,“只是在抱怨啦。”
但应远突然想到另一种可能。他没把这荒唐的想法说出口。不可能……不会是他想得那样,姚璞夏和他这种人渣垃圾相反,他一定会好好珍惜裳裳。
卓裳裳勾起嘴角,“阿远,你在乱想什么?”
很久以前开始,他们两人的默契,就已经是心照不宣。她揽住应远的脖子,把脸埋在他胸口,脚勾着他,肌肤的温暖迎面而来,“哥才不会让我伤心。都只是别人在造谣啦。”
所以,她的故作轻松,他有可能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