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,她说,不想要远距离恋爱,而且,“你能保障我什么呢?”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裳裳突然开口:“你的手,和哥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他的手,和璞夏哥不一样。

    应远的手心偏凉,指尖细腻到应证他的养尊处优,璞夏哥的手温暖而干燥,中指旁有块硬茧,是他长期拿笔积年累月地磨出来的。

    “所以?”他深深吸了口气。

    不晓得是不是因为昏暗灯光的关系,总觉得他此刻的表情,温柔地令人想哭:“??真要做?”

    这不像他。从小到大,每次他们俩一起干坏事,从来都是她在迟疑。

    卓裳裳高高在上地笑了:“嗯。”

    应远叹气,“卓裳,眼睛闭起来。”他在她耳边悄声道:“不喜欢就用力推开我,知道吗?”

    她温顺地闭上眼睛,含糊发出“哼”地一声代替回应。

    他不是什么好人。

    应远从来不在意什么罪有应得——那都是下等人的自欺欺人。可直到面对她的时候,他突然明白,他的余生,恐怕要永无止尽地向神忏悔,他所犯下的罪。

    应远将裳裳抱起来,然后吻她。

    他犹疑地解开她身上的衣裙,露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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