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去不就好了?反正都要脱。”她说得理直气壮。

    “……你当这是普通的一夜情吗?”

    “那你就当成健全的性欲发泄不就行了?”她又开始理直气壮地说起她那些歪理,“反正我看你刚接电话的时候,铁定也在女人那里。”

    “可你不一样。”应远讲得很小声,可表情认真:“卓裳,我们是朋友,不是吗?”

    卓裳,他总是那么喊她——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

    应该是从他们国小刚上学时,她被其他小鬼嘲笑她的名字。

    下课时,应远到操场,把那几人通通从溜滑梯踹下来。裳裳眼睛哭肿得像兔子一样,还得拚命拉着他,因为里面有个是她朋友暗恋的男生。

    从那时起,他便在所有人面前喊她卓裳。

    “何况,”应远贸然说出了在这出现有些突兀的名字:“姚璞夏他……”

    卓裳裳咬住唇,下意识地想撇开脸,“哥他才不在意这些的。”

    应远抬起眼看她:“你以为他真是大圣人?”

    她从小就喊姚璞夏哥,比她亲兄弟还亲近。他们在裳裳去纽约后开始交往,那时应远也才到德国没多久,刚失恋、忙着安顿、适应新环境,过得水生火热之际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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