浪般的摆动,“是我不好。裳裳是为了帮我解围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应远越过她往后寻找。包厢里的女人他全见过,除方梓柔外,都是他们这圈里的人——平常在外人、父母面前,全一副知书达礼的贤淑模样,可只要一关上门,玩起来就是无法无天的疯。
“又打了什么该死的赌了?”
梓柔吞吞吐吐地低下头。穿着合身红洋装的安琪许,从后面一把抱住她,醺然地对着应远笑:“Shirley不在这,刚去准备了。”
应远一脸嫌恶,他左边太阳穴正一阵阵地抽痛起来,“准备什么?”
“睡亲友呀。”
他以为是自己没听清楚,“什么?”
安琪打了个哈欠,“睡你啊。”
应远费了一番功夫才搞懂状况。卓裳裳玩真心话大冒险时,鬼差神使地选中“和亲友发生关系”这种莫名其妙的鬼挑战。
而所有人都知道,她向来不服输,尤其是这种没营养的游戏。
“该死,你们这些没酒品的疯婆子……”应远被那群女人推进11楼的豪华套房。前脚刚进去,门就被她们用力推上,缝隙中溜进最后一声窃笑。
应远愣在玄关,深呼吸一口气,“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