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定义,因此,自己所做的事情还不曾被发现。
于是,他心中那股担忧反倒是稍微放心了些下来,心安理得的跟白城一道离开了。
在府衙外,白城眼见着凤祁夜身边的侍卫随着白子言一同上车,眼中的担忧越发明显起来,忧虑道:“秦大人,此事只怕是难以解决了……”
“你不必担心,子言虽说是个喜好玩乐的人,但也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,即便是做了这些事,他肯定也是清理干净了的。”
一听这话后,白城的心稍稍的安定了些,不过在片刻后,他突然又是想起了什么, 压低了声音道:“既然如此,那祁王此番前来,究竟是为了何事?”
白城不是个蠢笨之人,对于他而言,凤祁夜若是想要调查自己,那白子言这件事,就是一个突破口,可他竟然同意将白子言给放出来,当真是令人惊讶。
此刻秦风也沉默了下来,他显然也是从未想过凤祁夜会高高抬起,最后却又轻轻放下这件事,既然如此,他所图究竟是什么?
“祁王此人心机深沉,连盘踞京城多年的刘家与太后,都在他的算计下节节败退,更何况你我二人,因此对于他还是得多加小心些才是。”
听得秦风的劝阻,白城微微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