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看向杜若蘅，却对上了程远恳求的目光。
见状后，凤祁夜便是冷笑一声，就转身离开了。
唐如歌对上杜若蘅温和中带着担忧的目光，虽是不明白，但也知晓，杜若蘅此举定然是对自己有利的，她感激的朝着杜若蘅点了点头，便跟上了凤祁夜的脚步。
站在原地的杜若蘅担忧的看着两人离开，她生性聪慧，这么多年的浸淫下，倒也是明白这其中关节，她看向程远，道：“程远，王妃与祁王两人，究竟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若蘅，这件事，你还是不要插手为好。”
程远听得这话后，眉头微皱，并不愿将杜若蘅牵扯进这件事来，他摇了摇头，显然是不愿说出实情。
可杜若蘅却不是这般轻易能够被遮掩的，她眸光微冷，不悦的看向程远，道：“你可知晓，若不是王妃，我的清白便要在今日没了，若是没了清白，我唯有一死！”
杜若蘅看着程远，眸光间已是有了泪意。
见状后，哪怕程远不愿将此事给说出来，现在却也不得不说了。